而且据可靠消息来源，等大理寺卿卸任之后，姜绝便是新一任的大理寺卿。
可这样一个头脑精明的人为何回荡着夜君绝的面前问出那样一句蠢话，问云南月到底是谁？
她还能是谁，她是夜王府的女主人，是九皇叔心尖上的宝贝。
姜绝费力地抬起手，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她不是云南月。”
姜绝认准了自己心中怀疑的事情。
现在的云南月不是真正的云南月，不是云相府的嫡女，不是那个从前一说话就会害羞低下头的柔弱女子。
“有关系么？”
姜绝还想说什么，夜江岳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就算现在的云南月不是以前的云南月，两者之间有关系么？
“……”
“人和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五年的时间会改变许多东西。不管现在的小狐狸精是不是你以前抛弃的女子，如今的云南月只是云南月。”
夜江岳告诉姜绝一个道理，他明白姜绝能理解自己说的话。
“你若还想安安稳稳的为夜北国效力，今日这种话以后莫要再说了。”
“好。”
虚弱的应了一声，姜绝缓缓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