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纵横之术太费脑子,躬耕田野太费身子,小爷我才懒得去学。”
江流儿嘴里换了一支牵牛花,慵懒地对我说,“我才不要做苏秦张仪,也不要做农家五老,有时候,靠一张嘴,也能吃遍天下,颠倒江河呢,何必费心费力去操天下百姓的心呢?”
我皱眉道,“你这个说法,我不敢苟同。”
江流儿来了兴趣,他一张大脸贴了过来,饶有兴趣地道,“哦?说来听听!”
“儒学也好,法家也罢,归根究底,谋的是天下。”我目视远方,感慨由心而发,“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非是一家一姓的天下。欲以天下奉己身,非是天子,乃是独夫!”
江流儿点了点头,深以为然,打了个哈哈,“对对对!还是兄弟你说的对,我受教啦,刚才我之所言,你就当我放屁啦!”
江流儿是个很奇怪的人,别人爱面子,他不爱,别人爱斗嘴,他也不爱,他只爱心中所心仪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