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经理回到了然县后经过了一段时间,终于耐不住了,通知我到陈厂长家谈判处理这件事。
晚上三个股东:陈厂长,易经理和我单独在一个房间,家属门都在客厅坐,谁也不准进来。
首先易经理说了开场白肯定了我的成绩,也说的很客气,我的股份远不止这点钱,然后话题一转说:“需要用钱可以说嘛,何必要提钱走呢。”我只好说:“几年来公司从末分过红,发过奖金,我只是准备点钱供儿子上大学的费用,你都不给,叫我怎么办?”并对这几年易经理的经营管理方面提出了很多让人不放心怀疑的事情,实际上并没把我与陈厂长真正当做股东,而只是当个打工的。两人在一番唇枪舌箭的争斗中,谁都不让步,声音也越争越高,陈厂长这时出面调停。在两人的嘴巴战中易经理并没占上风,易经理只好改变策略说:“公司的经营现在已经亏损了怎么办?你总不会让我一个人吃亏了吧。”
我针锋相对接过话说:“二年多来,公司的经营状况一直很好,大家心里都有数,你也一直是说赚钱,从没听说亏过钱,而且财务出纳会计都是你在管理,现在突然就喊亏了,谁相信呢?你说亏了,我们也不认帐,我虽然拿了九万元钱估计不到应得的一半,何况我还有半年多的工资也在里面,除掉工资,实际上我只拿了七万多点,凭良心说命都差点丢到了华丛,这点钱值不值,该不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