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瑶像是木偶一样，任他拉着给手铐划出的伤痕上药。
“除了你，我想不出来还有谁。他一直在秦公学堂，而这件事我只跟你说过。”
秦砚池给她的手腕缠上纱布：“不是。”
“可是除了你……”
“江书瑶，你清醒点。能做这么多事情的人，绝对不会只做这一件，谁知道会在哪个环节出问题。”
江书瑶的眼睛本来就哭肿，现在更是又红了几分。
秦砚池低头吻在了她的眼尾上，眼泪有点苦涩，他舔了进去：“江书瑶，跟你讲个故事……”
第179章 对不起，我只是……
江书瑶抬起头：“嗯？什么故事。”
秦砚池坐在江书瑶的旁边，将纱布和棉签一一收进医药箱：“从前有个女孩，她是天之骄女，后来她爱上了一个钟表匠的穷儿子。他们有同样的信仰，同样的目标。钟表匠的儿子看过很多书，女孩走过很多路。”
“一个读万卷书，一个行了万里路。”
“天造地设，但女孩的出身不允许她能嫁给自己所爱的人，迫于家族的压力和对爱情的坚贞，女孩决定自丨杀。”
“后来呢。”
“幸好家里发现得及时，女孩被救下来。女孩的父亲不敢逼得太紧，只能先哄着女孩再做打算。忽然有一天，女孩说同意联姻。没人发现不对劲，除了那个穷小子。女孩嫁给了富家少爷，一心操持着家里，但那个少爷不是什么良人。没过几日女孩就伤痕累累，她一直隐忍着完成自己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