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进去要被论罪的是方想年唯一的血亲,碍于上司的颜面,这会也该是在日夜开会商量对策,装也得装出个忧心忡忡的模样。
他坐在车里默默的看,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电梯间里下来一个人。
林开阳打了个结的眉头皱成一大结。
是腾氏的法务,脸很熟悉,隐约在腾远的酒会上见过。
酒会上见过的,大都是腾氏内部的要员,无论如何,也不该和方想年的手下牵扯上。
林开阳默默的盯着,摸出手机打电话。
这次不是打给别墅佣人的,是打给别墅外的两个保镖的。
保镖神色如常,表示没有什么问题。
林开阳颦眉问了句:“唐浅出去买东西回来了吗?”
对面顿了顿,说:“回来了。”
林开阳的心跌入谷底,手脚都开始抖。
他下意识启动车辆,紧接着又关上。
从后座找出帽子和冲锋衣换上,打开车门下车。
手机在兜里一直震动,林开阳看了眼,是腾远的。
他骂了声煞笔,直接挂断,毫不犹豫的关车门从旁边的停车出口出去。
……
方想年在门口呆半个小时就腻了。
他摆弄手机无所事事,凝眉打电话给保镖,叫一伙人过来换岗,驱车去了市里。
先是去了长明台,对方说杨夏今天没来。
方想年重新回了车里,想起自己给她递交的辞职信,接着又想起他昨夜给她叠的衣服。
质地一般,布料低等,不管从哪里看都不像从小被他养在卞山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