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习惯用一个人做的事来断定这个人是好人或者是坏人，但这种方式未免过于武断。若是一个好人做了一件极小的恶事，那他还算是好人吗？反之同理。
人性的多样性在钟鸣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是一个为人称道的好人，但背地里真是的情况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百姓的议论声很快从林栀转向了司空玉，都不是什么好话，但大家说得隐晦，甚至用了代称。
司空玉苦心营造的名声极具转下，想必她自己也想不到只是因为钟鸣的几句话吧。
示好后的钟鸣接着开口，“不知李夫人什么时候有时间随钟某去仓库里看一看，烦请提前通知钟某一声，若是将军有空就再好不过了。”
“好，待过两日我问过将军再做决定。”
不管如何，钟鸣现在对她示好，并给出了自己的诚意，她自然要承这个情。
至于钟鸣得最终目的，那就是后面达成的交易了。
想来钟鸣既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事情真相公之于众，还不厌其烦的回答百姓的问题，应当是不怕遭到靖王的报复，亦或者是靖王没法拿他怎么样。
围观的百姓渐渐散去，但流言却是越传越烈，林栀倒是有些期待司空玉的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