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敷衍我。”
“我怎么就敷衍你了?”时绾不能理解,严重怀疑傅琮凛是不是更年期提前。
说她无理取闹,她看他才是。
傅琮凛便列举了许多以往她会为他做的事情,“喝了酒还能有醒酒汤,不舒服还有温柔小语关心,穿戴也是提前备好,现在你哪样做到了?我还得伺候你,给你捶腿捏脚,失眠也陪着你闹也陪着你,你给个好脸色就像是在恩赐施舍。”
时绾申辩:“我是孕妇。”
“孕妇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也没要你做多大多困难的事情,至少对我和颜悦色一点,这么简单,你办不到吗?”
时绾咬了咬唇,被他说得心怀愧疚。
“所以我才想要约你出去看电影啊……”
傅琮凛失笑,“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或者是你朋友。”
时绾被戳穿羞赧得臊红,烦死他了,放下牛奶站起来,趿拉着拖鞋就往卧室里钻。
刚跑了两步又回来,扬起小抱枕朝他砸过去,“狗咬吕洞宾!”
傅琮凛偏头躲过抱枕,顺势拢进怀里,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男人唇边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心里憋了好一阵的郁气消散了许多。
第二天魏行洲约人消遣。
也的确有段时间没聚过了,傅琮凛便应邀。
到了场地,没看见赵闲他人,便随口问了声。
魏行洲笑得幸灾乐祸:“他啊,重感冒,昨天不是下雨吗?他傻不拉几往荣主管楼下待,想表演苦肉计来着,那荣主管也当真是心硬的,一宿没管他,风吹雨淋一整夜,今天直接往医院里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