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抓过一把羊肉串,把羊肉直接从烧烤签上一把拉了下来,整个手心里都是辣辣的肉串,她一把塞进嘴里,别过脸,用力地吞着,用手背擦眼泪,她说:我没事,你接着说。
最后他跌入了河里,甚至都没有在水面上挣扎一下,就沉了下去,没有再浮上来。随后赶来的救援人员,打捞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找到他,只找到了他的一件衣服,衣服里就有这个哨子。
陆澍说完了,有些害怕面对她的反应,她会不会接受不了一下子晕过去,还是会哀嚎大哭。他也犹豫要不要把这个事告诉她,如果隐瞒下去,她可能还是固执的去寻找沈慕西,而她总有天会知道沈慕西已经落入了那条河里再也没有爬起来,那样对她伤害会更大。
长痛不如短痛,说的多好,说的那么轻飘飘,短痛,也痛的让人喘不过气。
白槿湖沉默了很久,那沉默,让陆澍十分的压抑透不过气,她就好像在集聚着悲痛的火山,随时都会喷薄而出剧痛岩浆会湮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