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与李锐承的药铺,最近生意很好,所以他就送了点东西过来。”
对李锐承讨好的行为,乔藴曦嗤之以鼻,“李家不是一直都看不上我们乔家吗?之前,李锐承可是从不到我们乔家来,乔琳梓还没死的时候,他就休妻了,他的两个儿子,现在都跟着四房呢!”
乔兴邦解释道:“李锐承本就不是经商的料,李家出了那么大的事,不仅生意受到重创,就是李老夫人的身子骨也大不如从前了,李锐承需要银子,他能找到的,愿意与他合作的人,除了爹爹,还有谁?”
“所以,爹爹就捡了个大便宜?”乔藴曦故意揶揄道。
乔兴邦摇头,“原来,你是这么看爹爹的?”
乔藴曦故意笑得夸张。
乔兴邦循循善诱道:“乔乔,你要记住,商人和当官的人一样,一个重利,一个贪权,在利益一致的时候,就是有杀父之仇,也会称兄道弟。太过刚直的人,会活得很辛苦。爹爹不是教你虚与委蛇,也不是教你不择手段。你能守住初心,爹爹比谁都高兴。但是,你要知道,再好的朋友,再坚固的友谊,也可能有瓦解的一天,所以,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要绝对信任你的伙伴。”
乔藴曦受教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