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靳丰年柔声轻唤。
“爹……”靳月发出细弱的声音,“水……”
霜枝慌忙去端水,“少夫人,水!”
水是生命之源,这话真是半点都不错。
湿润润的感觉蔓延至咽喉,靳月便觉得好似有了些许气力,再次睁开了眼,总算能瞧清楚眼前的众人,她不知,自己这一睡,真是将所有人都吓死了。
“清醒了吗?”靳丰年问。
“爹,你哭什么?”靳月叹口气,“我还没死呢!”
明珠面色骤变,直勾勾的盯着靳月,心头砰砰乱跳。
“呸!”靳丰年面色陡沉,“没心肝的东西,你爹差点去了半条命,你一睁眼就胡言乱语,怎么,嫌爹年纪大了拖累你,以后不打算给我养老送终?”
靳月愣了愣,有些晃神。
“少夫人?”霜枝战战兢兢的轻唤,“您好点了吗?”
靳月扫一眼众人,脑子里有些零碎的东西不断往外涌,关于梦中的一切,忘得所剩无几,唯一记住的就是那一句:给我一笼馒头,我跟你走!
“给我馒头……”她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