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生说:“但据我了解,覃先生似乎一直很满意你的服务,有时候你在繁花馆会逗留好几个小时。”
“许助理,我毕竟是专业人士,不仅精通按摩手法替人缓解疲劳,而且还进修过心理学,覃先生存在一定的心理障碍,他需要我为他进行疏导,出于职业准则,我不能拒绝。”
“你觉得何律师与覃先生的真实关系如何?”卿生又问。
“他们是情人关系。”韩红雨微微一笑:“覃先生在繁花馆,从不谈公务,但只有何律师例外,每回覃先生约见何律师,都会让我准备何律师喜欢的香薰,覃先生还试图利用何律师刺激我的欲望,他跟我说过他会把何律师列为他的遗产继承人,如果覃先生过世,何律师将继承一大笔财产,就算……何律师的寿命比覃先生短,何律师的家人也能获得这笔财产。”
“你真的不动心吗?”卿生的提问很尖锐。
“不动心。”韩红雨正视卿生的眼睛:“我靠自己,就能享有富足的生活,当然也许和覃先生这一阶层相比,差距很大,不过那又怎么样呢?给我多少钱让我吃屎也是不行的,我又不是没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