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自己竟然和这样的女人做了那么长时间,傅时予就恶心到想吐。
见傅时予脸色不好,旁边的小弟急忙道:“傅少,您别着急,一会儿您想见的人肯定就能被带来了。”
他一直跟着傅时予混,当然知道傅时予有多想得到沈愉。
每次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傅时予念叨的都是沈愉。
要不是知道傅时予看上的只是沈愉那张脸,小弟简直就要以为他真的对沈愉情根深种了。
傅时予表情有些狰狞:“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直都不从我!现在傅临渊不在京城,我看她还能去找谁求饶!”
小弟立刻道:“是是是,那女人肯定会成为您的盘中之物!”
傅时予斜睨了小弟一眼,哼笑一声:“要是真成了,这次的主意是你出的,你是头等功。”
小弟点头哈腰:“谢谢傅少赏识,能为您出力,是我的福气。”
其实傅时予本来想的是趁着傅临渊不在京城,直接将沈愉弄过来。但是这小弟说,如果真这样做,等傅临渊回来,事情怕是不好了结。
傅时予看了一眼自己没有知觉的左手食指,心中一阵郁卒,同时又对傅临渊生出了几分惧意。
被他砍下一根手指,的确给傅时予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他有点不敢和傅临渊明着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