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叔父也曾一个人对着圆月饮酒,睹物思人。”
“戴言蹊那可是一个时代的象征,可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感觉今天这事要大条了。”
“母亲!这秦浩是戴言蹊的儿子,还来自下位面,难道传言是真的?戴言蹊去了下位面……”
“戴氏宗族最注重血脉传承,但凡戴氏宗族子嗣,从来没有选择道侣的权力,一旦血脉外流,将承受无尽之焰生生世世灼烧之苦!”
议论纷纷。
无德胖道长从未像今天一般颤颤兢兢过,他看着戴沐沉那怒不可遏,似随时会爆发的样子,担忧到了极点,秦浩这等于是触怒了对方的逆鳞,戴言蹊之事无疑是戴沐沉心头之痛,如今被人赤裸裸的揭开,令他如何不怒,何况此人还是戴言蹊的子嗣。
“凭什么!”戴沐沉的言语如同雷霆天音:“就凭她是我的女儿,就凭她肆意妄为,违抗族规,我就可以主宰她的生死,她即使是死,也是死有无辜!”
“好一个死有无辜!”秦浩顶着尊者的威压,握紧着拳头,龙鳞一片片覆盖着全身,眸子中血丝弥漫:“你他妈怎么不去死啊!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