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居住的南山距离娘舅的饶城很远,我一路乞讨打听,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到了饶城......”
阿布咳着气,仰头灌下了一盏水。有一些水很快从牙缝中流出,顺着脖颈留下去,湿了衣服,如同眼泪一般。
“但到了城里,我却怎么也找不到娘舅的住所,万般无奈下我在上饶城里一边乞讨流浪,一边钻研从家里带出来的医书。”
讲到钻研医书时,阿布脸上渐渐多了一些轻松。
“我因为有幼时和父亲采药行医的经历,医书很快无师自通。为了生计,不久便在城里支起了赤脚郎中的招牌。我当时年纪尚小,但看些头疼脑热的小病绝对药到病除,医治过的患者开始传我是小神医。于是我便开始一边沿街行医,一边打听娘舅下落。”
阿布表达不出的,用小棍画写着如何在城里沿街串巷寻找娘舅。
“后来在医治一名老者时,交谈之间竟得知娘舅吴生早已因病归西。那老者是昔日娘舅的好友,昔日常与娘舅有来往,还告知了我娘舅的所葬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