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说了什么?”
没有想到,赵樽却是淡淡的反问。
挑了一下眉头,夏初七盯着他,奇怪的哼了声,“你脑子在下棋,耳朵也在下棋啊?我说那些人,今儿刺杀咱们的那些人,果真是宁王派来的?”
“爷是在问你,刺杀前的马上,你都说什么了?”
他的思路要不要这么跳跃?
刺杀前在马上?
那时候他不是在生气吗……
她问了他什么,他都没有听见?
夏初七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再想一想……那些话又不想再说了,也不想再问了。那阿木尔这会子琴又坏了,要再让他知道人家还是清白之身,一不小心“旧情复燃”了,还有她什么事儿?今儿她才在东方青玄面前表了态,不管男人女人都不能抢她的男人,牛皮都吹上天了,可大意不得。
干咳了两下,她一双黑幽幽的眼睛左右摇摆着。
“没啊,我没有说什么,忘了……”
赵樽抿着唇角,没有说话,定定地看了她许久,突然放下棋子,伸手过来拽了她往身前一揽,淡淡一挽唇。
“阿七,爷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如何算银子?”
与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对视片刻,夏初七嘟了下嘴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赵十九那货的眼睛就像会伸爪子似的,会勾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