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若连忙叫住他,坚定地对他说:“这位公子,我跟你走!”
春姑刚刚缓和的脸色,一下子又青了。
“我跟你走。”
唐婉若对他肯定的点头,陈炎君露出满意的微笑,返身回来,对春姑说:“开个价吧。”
春姑的神色很不好看,她看了眼刚刚被刘员外带走的荷花说:“你,也给六千两吧!”
众宾客大为失色。
有好事者已经上前询问:“春姑,你没搞错吧?荷花姑娘才六千两,这个也要六千两?”
众所周知荷花是头牌,头牌是六千两,这个名不见经传又没有精心打扮的女子怎么也值得六千两?
春姑很满意地听着宾客的抱怨。她要得就是这样的结果,因为嫌贵,或是付不起银子所以自行作罢,也省了她许多事。
荷花六千两已经算是极限了,谁会为了一个根本没什么名声又没有打扮的粗布女子出这么高的价钱?
可是她料错了。
“给了。”陈炎君二话没说,直接将一万两银票拍在台上。
一万两!
春姑觉得自己眼花了,拿起这张银票反复看了许久。
“人我就带走,”陈炎君把她拉下来,镣铐碰撞叮当作响,“六千两,你还得给本公子找四千两。”
在场的包括刘员外都是目瞪口呆啊!
六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他给荷花出六千两已经算是下了血本了,这京郊还有哪户人家能够一下拿出六千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