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纪家一听直皱眉,“你这诗,平仄不对,用词也粗浅,啧,以前怎么没觉出来。”
卢鹤呜见他过来了,一把将人拽了过去,“什么平仄不平仄的,我要粗浅,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咱们都是一丘之貉!有什么稀奇,来来来,陪我喝一杯。”
“说吧,遇什么事了,只要不是作奸犯科的,在天都,你曹小爷替你摆平。”他扬着脸,拉着沈相宜坐下。
“我能有什么事。”他闷闷的喝了口酒,心下愈发的烦燥。
“怎么?信不过我了?”曹纪家挑了挑眉,坐得随性,拿了个点心搁在沈相宜的碗里,十分细致。
卢鹤呜眯了眯眼,瞧着这两个人,粗枝大叶的曹纪家,平日里可连花楼娘子生气都瞧不出来的主儿,如今倒知道前前后后的伺候人了,真是见了个鬼了!
“没什么事,就是我这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他捏着杯盏,瞧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有了方向,只有他,还一直在原地,靠着祖上的荫封,是可以度日,可时日久了,又瞧多了天都这些乞丐,心里难免有些不是味儿。
“空什么!空了就用酒满上,来来来,许久没喝过了,今儿咱们再喝一个,等放了榜了,我可就没空陪你喝了。”曹纪家捏着杯子同他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