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目光一闪,知道这是要让自己提前嘱咐妥当,免得大夫不知情露了馅,连忙应声:“爷放心,这点事奴才一定办妥当。”
贺烬点点头,等他再回头的时候,被子又盖好了,刚才那一下好像是他的错觉一样。
他抿了抿嘴唇,走过去又摸了摸阮小梨的头:“也不烫,应该不是发热了,被子不能盖这么多。”
他又将被子拿走了。
察觉到身上轻快了些,阮小梨心里一松,这种天气,两床被子实在是有些热。
只是就算如此,再回到侯府,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并不能睡着,只好闭着眼睛装睡。
贺烬似乎无心理会她,坐在床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都没动弹。
阮小梨就在这种虽然安静,却并不紧绷的气氛里慢慢放松下来,等大夫来了又走,她的睡意也涌了上来,她歪了歪头,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这时候,一只粗糙的手伸了过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阮小梨知道是贺烬,心里很好奇他现在的表情,可挣扎了很久,还是没能睁开眼睛。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既不见下人,也没有贺烬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