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他是我的朋友。”
“什么时候结识的?”
罗健挠了挠头:“刚结识不久。”
“一定要提防。”荣洋站了起来,他走出门外,远近看了又看。
天还没亮,远近黑沉沉的,大地像死一般的沉寂。
“荣叔,他们会不会在这里放了眼线。”
罗健走了出来,站在荣洋的旁边。
“我想,也有可能。”荣洋眺望远方,“国道停了一台小车,从昨天停到现在。看起来,这里已有宜生公司的眼线。他们是断定金像在我这里。昨天在屋内搜了个遍,又在前院后院挖地三尺。说什么我家里藏有尸首。好在我已经把金像转移到余志勇墓前那樟老树底下,要不然,这次,金像就会落到这伙坏蛋的手里。”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罗健问。
荣洋压低声音:“叫你过来,就是让你把他们引开。金像放在那里,我心里也不踏实。”荣洋进了屋,把门关上,他说,“你应该知道,孟家山一个溶洞,是你余伯藏东西的地方,我想把金像藏在那里。孟家崇山峻岭,藏在那里,要想找到金像,不亚于大海寻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