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怀上的野种想赖到我家大郎身上来?你还要不要你那张脸了?你们张家怎么就生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来?你当初攀了高枝撇下我家大郎,带着银子一起跑了,现在怀上野种,人家不认了,你才找到我家来是不是?你还真以为我家大郎的绿帽子好戴是不是?滚,给我滚出去。”
程大郎也阴着脸,他与张寡妇分开也半年了,这肚子看上去月份不是很大,这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呢?竟然怀了旁人的孩子赖到他身上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羞辱岂能受着。
张寡妇嘤嘤的哭了起来,“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跟着那人走,也是那人骗我说有人家招工,月钱给的高,我才去的,我这不是也想着多挣些钱补贴家用吗?谁成想他是骗我的,想把我卖了,好在那时发现我有身孕了,就又放了我,可我回去后哪也找不到你了,我吃不饱穿不暖,这孩子都五个月了,肚子也才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