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时笙伸手作势要捂杜若若的嘴:“你轻声些,这些话传出去,不怕你脑袋搬家啊。”
杜若若也意识到说出了不该说的话,这些话别说是说出口了,就连脑袋里想都不该想。
“鲁莽了鲁莽了。”杜若若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心口,接着看向曲时笙:“不然咱们把秋杳也叫出来吧,我猜她这几天心情一定不好,同我们出去走一走,心肠也就疏散了。”
这正是曲时笙的目的。
她与沈秋杳只见过几次,并不是很熟,贸然接近沈秋杳会引起金家人的怀疑,毕竟她在金禹行这件事上和金袁氏走的太近了些,若是再和沈秋杳扯上关系,金家八成就要报复她了。
金家人的能耐她是不怕,可架不住这两兄弟有陈太后和建琮帝撑腰啊。
所以此事经过杜若若这么一搭桥,曲时笙和沈秋杳亲近也就不会太引人怀疑。
“成呀,正好我想见见她,但是我与她不熟。”
杜若若会心一笑:“我把她也叫出来,熟不熟的说说话喝喝茶就都熟了,你等着。”
不多时,杜若若约出了沈秋杳,曲时笙掀了帘子往外一看,外头的姑娘穿着一件银白缂丝对襟直袄,下头着镂花芙蓉裙,头上一对珍珠蝴蝶步摇,随着她的脚步蝴蝶翅膀微微颤动,好似要活过来一般。
当时曲时笙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样一个标志的姑娘,若是嫁了金禹晟,那可真叫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