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感觉好像没以前那么冷淡了。”
“对!虽然脸上还是看不见笑容,但总觉得大人近几日心情不错。”
“是啊!若是换了以往,我们现在应该早就被责罚了吧?”
……
书房内。
冷蝉换上一身常服,端坐在檀木书案前,柔软的青丝如瀑般稍有些凌乱的披散在肩。
一向洁癖严重,决不允许任何不整洁的她,此刻却没有任何心思打理,只是盯着书案上的那首诗,清冷的脸庞上仿佛覆了一层寒霜。
情诗?
单相思?
明明弱得要死,却不好好琢磨武道修炼,只知道在这里写什么诗?
呵!
冷蝉心中冷笑几声。
身为候补秀男,却公然在这皇宫大内写诗倾诉对老相好的思恋之情。
是为对陛下不忠!
身为许家长子,不想着如何振兴家业也就罢了,还要写这等淫诗,不守男德,令家人蒙羞。
是为对父母不孝!
身为自己的同修,不想着如何精进武道、锤炼剑术,不务正业的整日想女人。
是为对自己不义!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简直就是无耻之徒!
冷蝉越想越气,罗刹假面下的脸庞冷若冰霜,胸中剑意纵横。
正欲提着银龙剑怒斩许言君狗头之际,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动作一停,重新看向那张诗卷。
不对,自己早已查过许言君的底细。
这家伙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自小就被许母禁足在家,可以说是真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