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费遐周搪塞了一句,搁下筷子,擦了擦嘴,“我吃饱了,先去睡午觉了。”
说完,人就跑上楼了。
聂奶奶奇怪:“他这是怎么了?从早上开始就无精打采的,跟一晚上没睡似的。”
聂瑜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犹豫半晌最终把话给咽了回去。
算了,别管这个闲事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楼上的费遐周没再露出任何奇怪的迹象。
聂瑜常常起夜,半夜看着空荡的客厅总要怀疑,之前的那个雨夜,其实是不是自己做了场梦?
育淮中学规矩颇多,一周里只放半天假,还总是有作业要写。“周末”这两个字眼对于高中生们来说太过奢侈了。
周日下午,费遐周霸占了洗手间,耗了一个多小时,水流声仍哗啦啦的,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聂瑜贪凉,中午猛吃了四根绿舌头冰棒,再结实的体格也经不住这么折腾的,打游戏打到一半就感受到了腹部的翻涌,扔下鼠标就奔向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