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做错事需要忏悔的孩子一样,站在大班台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讲明白,最后说明诉求,“你救救他好不好?他是因为我才跟人打架的。”
他目光里混着许多说不清的东西,脸色也非常难看,半晌才道:“你还跟他有来往。阿筝,我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文筝摇摇头,“这不重要。我们还是先……”
“这重要。”傅寂言顿了顿,“我对你不够好?我悉心培养你,送你上大学,你怎么回报我的?”
文筝没话可讲,只能低头饮泣。
“不在学校好好念书,学人当街火拼!你跟那些流氓有什么分别?”傅寂言越说越火大。
文筝听他说教半天,见他就是不肯提帮忙的事情,心头一凉,她明白傅寂言是根本懒得管这些闲事的,但还是耐着性子求他,“只要你把他弄出来,我答应你绝不再见他。”
他眼神晦暗不明,摇了摇头,道:“你在我这,已经毫无信誉可言。”
“那你要怎么样?发毒誓赌咒行不行?”文筝气急败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