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里早已没有了先帝,和子然哥又这般恩爱,”时彦一脸无奈的道:“我要是说出来,也没有把握你会答应我。”
“你怎么不先问问呢?”
“我若问了你没同意,那怎么办?”
在旁的韩子然面色冰冷,望着时彦的目光颇为不满:“我和阿真一直把你当自家人,可在你心里,我们倒是随时可以被利用啊。”
“子然哥,你别这般说我,我不也是没办法了嘛。”时彦更委屈了。
“先帝的事,哪怕是一件小事,阿真都不会置之不理。”韩子然心疼的看着面色依然有些怔忡的萧真,握紧了她略冰凉的手问:“阿真,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神情有些不太对。”
“也没有什么,姒墨找我叙了叙旧,彼此解开了许多年的心结,”萧真揉了揉酸胀的额头:“我就是想不明白,姒墨跌下悬崖时那团黑雾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