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一个喝的酩酊大醉的人,回到屋子里马上就得翻窗跳到间壁,将宇飞扬先奸后杀。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否则这个时间就对不上。
若是徐墨卿所为,他的酒量一定很惊人,七八坛酒不在话下,表现出来的就是装醉。
但他的娘子就在身边,他们妻郎看起来也绝不是缺钱的人,为什么要去间壁奸杀宇飞扬呢?就算要帮周未出气解恨,看不惯宇飞扬那么折辱他,单单杀死她不就好了,又为什么要将她玷污呢?
表面上矛盾都指向徐墨卿,略吻合的作案时间、房间就在隔壁、窗棱上被擦拭过的灰尘、还有遗留下的残碎布料。唯独少一个作案动机,徐墨卿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就在燕归晚发怒顶撞宇大川之际,徐墨卿也逐渐意识到,自己好像已成为他眼中的疑犯。从宇大川问询自己的神态上来判断,他应该是掌握了什么证据,那证据完全可以指控自己。
一种不祥之感油然而生,他没料到这件事到最后会牵扯到自己身上。是有人要陷害他么?如果有人要陷害他,在这朱雀台里也只有杨厦与他有“仇”了。可他不愿相信,三番五次救过自己性命的杨厦,能使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燕娘子稍安勿躁,何故发这么大的脾气呢?”宇大川阴阴一笑,“燕娘子一直都与你的相公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