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被人撞见这样。
——即便撞见人这样。
两个人同时这么想，坚持摆出一副云淡风轻，面不改色的模样。
咕咚咕咚。
很轻微的声音。两个人回头看见湖水里有好奇伸出头看看他们的水精灵，但是一旦迎上他们的目光，急忙缩到湖里去了。这种水精灵在润湖就比较少见，大概才到人类的腰那么高，没有具体物质形体，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们吹跑了。这里气温比润湖那边要低很多，启释被这凉意惊醒，呼啦一下从水里走了上来，弦月目视前方，努力盯着更远的地方，并没有表示回避。
“我以为公主应该学会回避成年男性沐浴，”启释披上长衫，指了指湖里，有几个水精灵刚刚伸出个头立刻躲开了，“我没想到这里有水精灵，一时纵情享乐，见笑了。”
他轻而易举地把锅甩到水精灵头上，说得自己刚才是在和精灵调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