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在小声诉说,似乎是难得遇上一个倾诉对象,在这一大片犯人的骂骂咧咧声中并不突出,顾绯雪也由得她去了。
顾绯雪的思绪已经飘飞到了哥哥身上,他又何尝不是被顾这个姓给牵连了,这一次算得上飞来横祸,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蓦的,顾绯雪想到了什么,“劳驾问一句,近几日是否有新来的年轻男子被关押在这里?”
“顾亭川吧,不在这!”那女孩玩弄着金簪子。
这里黑暗,是个视觉盲区,且这丫头声音很低,如蚊蚋一般,顾绯雪却觉如同惊雷。
顾绯雪微讶,盘诘起来,“你怎知我说的是谁?果真不在?有人告诉我顾亭川在里头。”
那女孩盯着顾绯雪看看,思绪似乎有些木讷:“你是顾亭川什么人啊?”
顾绯雪未答。
那姑娘伸手按压了一下金簪子,“算了,我不问你,你送了我这个礼物,谢谢。我是听那些恶人说的。”
顾绯雪心头突跳,陷阱?
顾绯雪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