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松手,又捶又打,哭闹不止,胸口间有个巨大的黑洞,满满地都是疼。她拉过他的手按在胸口处,她说,我已经发育成熟了,我是女人。
五)每一处,都草长莺飞了
他的躲避越来越明显,不接电话,不理睬她也不再暖言暖语。她在他上班的时候,挂无数的号,她一遍一遍地坐在他面前,执拗地伸出手要他量血压,她把衣服撩得高高地,露出大片的皮肤,他慌乱地去拉下来,低低地说,沈小汀,别闹。
她的脸,就湿了。她没有闹,她只是不知所措,她不懂如何去应付他的拒绝,不懂如何去面对他的冷漠,更是不懂怎样才能不让自己心痛。她只能这样,幼稚又狼狈地站在他面前,和他对峙。
她跟在他身后下班,想去踩他的影子又忍不下心来,她在他的楼外徘徊,想去砸他家的玻璃又下不了决心,她还想,在午夜拨打他家的电话,但又怕吵着他就收了念头。
她只好,以死相逼。
她拿了小刀放在自己的手腕处,她说,陆羽良,你要是不见我,我就死!
他终于拉开了门,让她进来。
他给她倒水的间隙,她放了些药粉在他的杯子里,那些药粉是催情的。
他一直在劝说她放弃对他的迷恋,她看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困顿,她褪下自己裙,赤裸裸地立在他面前。他拿起衣服盖在她身上,但她拼命地贴上去,她的唇滚烫地吻住了他,他试图挣扎,却一把拦腰抱起了她,他把她放在床上,他额上细密的汗珠滚下来,象是落下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