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权生真气十足,继续大声朗喝,“陈大利,你爹是当年被抢劫的黄家布店掌柜;王小三、李雄、钱继开,这轻音阁原为你三人老宅,当年刘兴一把大火,付之一炬;吴信昌,你本为贫农之子,十七年前大旱,你爹娘交不起地租被刘布活活打死......”
随着一个个名字被念出,一带二,二带五,五带十,越来越多的家兵止步停刀,纷纷看着二楼临台的刘兴,剩下的族兵们看到自己的袍泽停身止步,也纷纷停下了脚步。
专欲难成、众怒难犯的道理,刘兴自然懂。
于是他大袖一挥,忿怒异常,怒喝道,“汝等食我俸、着我衣、住我房,受我恩惠,今日得三言两语,竟摇摆不定,你们对得起这些年老夫的栽培吗?杀!”
刘兴一边煽动家兵,一边对刘 德生暗使手势,要其速去凌源镖局叫人。
刘兴此话不假,但家兵们却也犹犹豫豫,刘兴怒拍栏杆、发尾略起,“诛东方春生者,赏金五百两,有敢退缩者,杀无赦!杀!”
“师兄啊!您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应知又开始添油加醋,但刘兴未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