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夜尧面无表情：“切不断，又如何。”
“切不断它就……”司飞鸿很想说，司晚梨就必须要认他这个父亲。
可是看盛夜尧的脸色，他便不敢说了。
因为盛夜尧的神色，实在是太过难看了。
司飞鸿怀疑，自己若是这样说了，很可能会直接被盛夜尧吩咐一声，拖出去活活打死！
盛夜尧定定地看了司飞鸿许久，冷笑：“很好，看来你也不是蠢到了极点，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盛总……”司飞鸿擦了擦一脑门的汗，有点脱力。
盛夜尧沉声：“六年前，发生了什么？”
“六年前？”司飞鸿脑子转了转，半天才反应过来盛夜尧想问什么，“盛总，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只要晚梨在你身边，就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盛夜尧面无表情：“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司飞鸿一脸为难：“可是盛总，当年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多少……”
向虹雨和司婷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将他隐瞒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