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应诺,不管心中想着什么,态度都是无比的恭敬。
徐世勣和刘光世不一样,他没什么显赫的家世,本就是幽州一个富户,连世家都算不上,一无所有的小子能在异族之中爬到高位,如今也不怕再爬一回。
当然,这同样是对自己本事的自信,他敢肯定,凭自己的能力,只要张扬不刻意压制,在晋军之中出人头地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屋内又重新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在没有了性命之忧后,房内的气氛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剑拔弩张。但这种气氛之下,徐世勣和刘光世依旧不觉得好过,谁都猜不透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晋王殿下会抛出什么惊人之语,两人闭口不言的同时已经在心底打好了算盘,在没弄清楚这位的喜恶之前,绝不会随意开口。
但就这么拖着也不像回事,两人见张扬半晌无言,便准备告退。和威风八面,为人和善的唐王李渊,笑容满面,待人颇为的热诚的李建成,以及雄才大略的李世民比起来,他们的眼前的这位威势不及李渊,没有李建成的雍容,同样也缺乏李世民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