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不是有一家名叫‘枡屋’的旅馆嘛,我们就在那里等着,在二楼的门上挖个洞,盯着他。”
“确定能够等到他吗?”
“当然了。不过一个晚上可不一定,怎么着也得两三个星期。”
“很累的!举行葬礼的时候,我熬一个星期就受不了,精神状态特别差,那个过程太痛苦了。”
“累点儿怕什么。对于这种小人,我们坚决不能放任不管,否则会给社会带来危害的,我们是在主持公道。
“好,听着就解气,那咱们说好了一起干。今天行动就开始吗?”
“不行,枡屋那边我还没沟通呢,等一等。”
“那你想什么时候开始?”
“就在近期,等我准备好了,我再告诉你,到时候你再来帮我。”
“好的,随时奉陪。我这个人不善于谋划,但出力绝对没问题。”
我跟豪猪正商量这件事的时候,老太太走了进来,说外面有学生找掘田老师,听说已经先到他家里找过了,无果才寻到这里的。老太太跪坐在门槛那儿,等着豪猪的回复。豪猪说了句“这样啊”,便跟着出了玄关。他倒是很快就回来了,说是学生邀请他一块儿去看庆祝会的节目。据说今天有从高知那边传过来的一宗特别的舞蹈,平时看不到的。豪猪想去,便也要我一同前往。我原本是没什么兴趣的,以前在东京的时候没少看。每年八幡神社祭祀的时候,都会请来市里各地的舞蹈团,不管是汐酌还是别的,我早都看腻了,更何况对于这种乡下的舞蹈我根本就没什么兴趣。不过豪猪邀请我了,我就跟他走一趟吧。出去的时候才知道,来找豪猪的竟然是红衣变态的弟弟,那个也很奇怪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