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是件小事了,只好糊弄过去,别耽误修路的进度。
刘潇怪叫道:“那他偷我东西呢?就这么算了啊!我可不依啊,他这种坏分子不得开大会批斗批斗?”
沈晚喜立马接话,“你得了吧,我记得你以前在咱大队里偷人家的鸡,摸人家的蛋你怎么不说?”
刘潇年纪还小的时候做的很明目张胆,但是长大了知道偷偷来,就没被人发现了。
可是做过的事情总归是做过的,就在一个大队,谁能忘了?
周延元听见沈晚喜的声声维护,心里有一瞬间恨不得自己没出生在周家,哪怕是个孤儿也好,起码人是清白的。
这些年的抄家、批斗、招人白眼,已经毁了他的自信。
听见沈晚喜的话,刘潇的嚣张气焰一下子矮了半头,低声说:“可他偷的是金子,金子……能一样吗?”
“他偷没偷等工程干完了再论,现在先干活!”
沈爱农这话是有意偏向周延元的,可是在队员们心里却用处不大。
等干完活论什么?
他偷东西被抓了现行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晚喜起初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沈爱农要这么说,她担忧的看着孤身一人归队的周延元,随后便被沈爱农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