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走到床头前,搬开底下用来堵老鼠洞的一块砖,掏出里面的一个小包袱。
这里面包着的是一个锦囊,沉重冰冷之物穿透而出,丝丝渗透在她的掌心。
闪烁铜牌在烛光下显得愈发明亮,那冷沉之感没了锦囊隔阂也越发冰冷。
怪异野兽的獠牙位于铜牌中央,文芜目中深邃,隐约感觉此物是有灵性的,那一双兽眼正在凝视着她。
几番查看之下,文芜忽而发现这铜牌底下边缘似是微微延伸出了什么东西,像是丝线一样被往上拉长。
按理来说,这种铜牌所雕刻之物都是图腾,代表某种象征,怎会在这底部做出这丝线样子的东西,毁坏了庄严。
细细看去,那雕工细致竟是将这东西描绘得栩栩如生。
文芜认得出来,这东西不是丝线,而是沉时桢先前给她看的珂草!
然而后面的丝线样的东西却跟珂草全然不同,有的尖锐些,有的低矮些,但是看上去就是品种不同的花草。
作为权力象征的图腾令牌,居然刻意雕出了这么多不同的花草。
这绝对是刻意为之。
越想越觉得蹊跷,文芜越发彻夜难眠。